“我可以吻你吗?”双手捧着我的脸颊,那喀索斯神情紧张地看着我,等待我的同意。
我悄悄红了脸,被绑住的手放在胸前,想要掩盖住激荡的内心,“刚才你怎么不问可不可以亲?”
“刚刚那个才不算!就算是已经告白了的对象,没经过同意,就自己亲上去,是很不绅士的行为。所以,我能亲吻你的嘴唇吗?你不同意,我会一次又一次地问下去。”
那喀索斯紧紧地盯着我,迫于压力,我不敢直视他带着火热欲望的眼神,但又不想拒绝他。
“好,好吧,但是只可以亲一下哦!”惊讶于自己居然会主动求欢,我一时间感觉手脚酸麻,身体也不知该摆出什么姿势才好。
见我不敢与他对视,那喀索斯直接吻上了我的嘴唇。
先是包裹着它们,狠狠地嘬了一口,又安抚性地舔舔有些红肿充血的嘴唇,最后才量舌头伸进嘴里与我的小舌嬉戏。
等到两人的嘴唇被涎液弄得亮晶晶,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之后,那喀索斯这才放过呼吸困难的我。
他满意地点点头,抱着我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,“我好爱你,虽然现在的你还太迷茫,但我始终相信,你会真真正正地爱上我们。”
额头相抵,我们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了一起,我立刻察觉到了他下身的异常。
“那,那个,你不需要释放一下吗
ρō㈠⑧ù.)?”害羞地把脸藏在他的胸膛里,我不由得想骂自己一声。
这话是什么意思?是在主动向那喀索斯求欢吗?
并没有回答我,那喀索斯把我手上的皮尺解开。拉着我的手腕轻轻摩擦了一会儿被皮尺勒出的红痕。
他如红宝石一样妖艳美丽的眼中,满满都是歉意。
亲吻了一下红痕,那喀索斯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没有过自己处理情欲的经验,可以的话,你能不能帮帮我?”
我怀疑地看了那喀索斯一眼,他该不会是故意这么说,想着讨取我的同情,让我自己跳进他挖的陷阱吧?
“那你以前有感觉的时候,又是怎么处理的?”我倒要看看,他会说出什么样的借口来。
尴尬地挠挠自己的脸颊,那喀索斯声如蚊蚋地说:“就,就一直不动啊,等它自己消下去。虽然很难受,但是让我摸自己的那里,也很隔应好吗?我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个雌性解决,我才不要和除未来伴侣以外的家伙做这种事!”
意外的纯情,我捂着嘴偷笑。
抖动的肩膀出卖了我,那喀索斯也气恼地转向了一边,“要笑就笑好了,我知道自己很幼稚!”
我抱着那喀索斯的肩膀,靠着他的头带着欣喜和歉意地说:“不,我觉得这样很好。做不到的人无权质疑你是否正确。至少在我看来,我很是幸运,有你这样一个珍爱伴侣的雄性。”
大胆地把手放在了那喀索斯已经半软的阴茎上,它即使精神有些萎靡,但还是身材高大,我一只手勉强能将它握住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那喀索斯浑身一颤,语气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强势,反而像个弱小委屈的小媳妇。
拉下他胯上欲落不落的裤子,我摸上没有阻拦的那处,嘴角勾起,声音魅惑地引诱他,“我在教你雄性都会的事情,以后我要是不在你身边,你就这样疏解欲望。憋久了,身体会受伤的,我也会心疼。”
细细打量了一番他的阴茎,和他本人一样白皙美丽,就连阴毛也是白白的一片,卷曲着。
“好像花一样啊……真美。”手上沾了一些铃口分泌的白色前列腺液,就着它的润滑,规律地上下揉搓。
“嗯~”那喀索斯惊吓出声,他还从没享受过这种快感,“我不是花,你才是我舍不得摘下,又不愿放开的花。”
眼眶湿润了,我埋头把他的阴茎含入口中,心里没有一点抗拒的想法。
“别!”那喀索斯推了推我的头部,慌忙说到,“那里很脏,你快点吐出来!”
调皮地钻了钻不断分泌出前列腺液的铃口,腥咸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,我一点也不嫌弃。
抽出空来回答他,让他安下心来,“洁癖的白孔雀,身上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呢?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那里可是排泄口哦!有……”实在是难以启齿,那喀索斯既希望她就这么停下,又希望她的动作更大一些。
在重重地吸了一口圆润的龟头,涎液混杂着前列腺液,把他的阴茎弄得在灯光下反着光。
不满地摇晃着脑袋,它好像被突然的冷落气到了。
我平躺在床上,岔开双腿,把被淫液沾湿的内裤摆在那喀索斯眼前。
“那你也来舔舔我,怎样?”隔着内裤在阴道口摩擦,我的脸色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。
不仅是因为情欲,也是因为第一次触碰自己下身,以及勾引别人。
“呼,呼”气喘吁吁的那喀索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手指,喉结跟随它的动作,不断上下滑动。
“啊~”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,把我的手指也弄得湿淋淋的,“哎呀,高潮了。难道你就这么嫌弃吗?连碰都不想碰?”
说着,把双腿曲起,拿上放在一边的衣服,我做出生气离开的举动。
那喀索斯果然上了钩,他按住我曲起的双腿,再一次把它们分开。
帅气的脸贴近腿心,温热的七夕不断地吹拂在阴道口,让我已经高潮过的小穴,再一次饥渴难耐地开合起来。
“我真的,真的可以这么做吗?”那喀索斯满脸红晕,眼睛中闪烁着星星,下半身坚硬的阴茎,张扬的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感。
看着秀色可餐的那喀索斯,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把他推到在了床上。
他毫无抵抗之意地任由我摆布。
坏心眼地悬坐在他的脸庞上空,我亲亲兴奋地点着头的阴茎,说:“我又要舔你的阴茎咯~你真的要继续这么一动不动下去吗?”
被我的话语刺激地抬头舔上了我濡湿的三角区,那喀索斯顺势搂住了我差点直接塌下去的腰肢。